我们在上海最冷的季节拍摄新加坡最热季节发生的故事。一喊“开机”,演员们的棉袜、羽绒服、暖手宝等瞬间消失。为了说话时没有哈气,大家都含冰拍摄,毫无怨言。该剧群戏很多,我力争让每一场群戏都有特色。比如拍摄来自广东花县、清远的“蓝头巾”姐妹们前来和“红头巾”告别的一场戏,虽然两边发生过争执,但此时此刻,在“红头巾”居住的豆腐庄,“红头巾”“蓝头巾”穿插站位,形成一个圆圈,没有了棱角,分不出彼此,象征着双方真正冰释前嫌。影片中,黄鹤楼多次被毁,但高适觉得不必悲伤,只要那些诗句还在,黄鹤楼就会在;同理,只要那些有关长安的诗句代代相传,长安就永远不会消失。但是,这些散落在诗、书中的时代印迹,终究会随着一次次的传播而变得轻浅和模糊,最后成为空洞的文化名词。在此背景下,《长安三万里》的创作就极具诚意和野心,分明想穿透历史的尘埃,让观众与诗人完成心灵交汇和情感共鸣。